『臭小子,把菸蒂撿起來』

呿,這世界真是越來越腐敗了。不過是從公園到家的幾段鋪的不怎麼平的柏油路上就給他發現一些賊學的臭小子在抽菸,當然,他蛭魔妖一是不像些三姑六婆說什麼你還有未來前途、抽菸傷身一些浪費口水的屁話,只是很不巧的他用左眼2.0的視力瞥到其中的一個死小孩很順手亂丟菸蒂。

他也很順口的把未來老婆大人的家訓報了出來。

妖一,要教導晚輩如何做人處事唷


「老頭你是哪根蔥阿??」

蛭魔的尖耳動了動。唉,最近的死國家未來的棟樑怎麼都不長些腦子阿?他拉著柏拉斯的狗鍊緩緩移動著腳步,微仰著下巴,眼眸垂下。乾裂的嘴唇被扯破沾上少許些血絲,露出尖牙淡淡地向說床邊故事般:

「賊學的廢渣,沒記錯的話歷代賊學頭頭裡勢力最大的應該是葉柱類是吧。」

單挑起眉,金色的髮絲隨風向左右擺盪,逆著夕陽的角度,替惡魔增加了些黑暗勢力。斜坐在摩扥車旁的混混們凶惡的吠了起來:「憑你這個死老頭有資格稱呼葉柱老大的名字」。

「死廢渣,你們的葉柱老大似乎有一陣子當過別人的小弟是吧」
「那又怎樣死老頭,還不是那個蛭魔妖一耍賤招,況且這干你屁事阿阿阿」
「不錯嘛還知道蛭魔妖一是誰,那我來告訴你们這群死渣滓蛭魔妖一是誰好了」
「呿,讓我見到蛭魔妖一我就把他打的滿地找牙,替葉柱老大報仇」

「本大爺就是蛭魔妖一,你想讓我滿地找牙是吧,渣滓」


「死渣滓們,把菸蒂給我撿起來,要不然我就叫你全部吞下去」
沒用的小混混,不過就是讓他們幾個跟賽柏拉斯運動運動,就一個一個給我攤了下去,「以後我還是會帶這隻死狗在這條路散步,只要給我發現一條菸蒂,你們就通通給我下地獄」舉足,拖著還想繼續下去的賽柏拉斯屁股在地上燒的火紅離去。

「遵… …遵命,老大」在地上撿牙齒的混混们。


暖橘色的小燈給人拉下,燈芯中的紅焰滅然,掛起神秘的黑色帳篷;幕起了,便是開始的時候。
「妖一,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呢?」伸手接下拖掉的黑色大衣,姊崎真守用擔心的口吻問著,她擔心是不是有路人甲乙丙丁遭遇不測。

蛭魔妖一聽著他家女人的言下之意,不以為然的說:教導晚輩如何做人處事。

她沒聽錯吧?但是那句不可思議的言語的確老老實實的傳進她的耳裡,還是用這麼認真的表情?真守拿著外套跟在蛭魔的身後低頭思索著,蛭魔妖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死女朋友,你在發什麼呆阿?還不過來?」蛭魔妖一坐在床邊,看著拿著外套在門旁發楞的真守。修長的手指指向身旁空出位置的雙人床。

思考迴路被打斷的真守,小跑步的跑向蛭魔同他坐在床上,頓了頓然後媽媽級超關懷模式啟動,起唇。


「妖一,今天帶賽柏拉斯散步的公園是沒有告示牌的嗎?」         「…嗯阿」
「妖一,今天有攜帶槍械跟黑色手冊到處去威脅人嗎?」             「…沒有」
「妖一,今天有跟工友伯伯問早嗎?」                                     「… …沒遇到」


「問完了嗎?」
「嗯… …」

「那就開始辦正事吧」不安分的雙手冰冰涼涼地游移在小碎花連身裙上,「你… 可不可以不要?」試探性的問了問,即使是知道答案的,「不行」。

電燈開關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人按了下來,迷濛的黑夜蛭魔妖一熟練的實行每一項步驟,穩紮穩打毫不輕忽怠慢,他是什麼時候學會這種… 呃…技巧的?「妖一,可不可以今天乖乖的呢?」真守擋住那隻越軌的手,懦懦的說。


我已經當乖孩子當很久了呢,我做的這麼完美是不是該討點甜頭呢?真守


那個,早知道就不要跟他說什麼只要你當滿一百天的日本良好公民,要宰要剮隨便你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了,真守欲哭無淚的在心裡焦急的想著。腦筋一動破口說出「你這樣算是性騷擾喏,妖一」。

蛭魔停下舉動,關了燈的房間真守看不清他的表情,總覺得他生氣了、生氣了嗎?小手緊張的扭著胸前被打開的扣子,緊張的喚了聲。

「妖一?」

蛭魔的臉靠近真守的耳旁,寬大的手掌覆住雪白胸前展露無疑的春光、擋著鈕扣上的手,「如果你是我老婆,那還算是性侵害嗎?」傳入耳裡細碎的聲音是惡魔的預言。

她知道他又露出那種人畜無害的笑容了,只是她短短的說了句「好像不算吶」。



望著他懷裡那張熟睡的臉,蛭魔妖一滿意的露出笑容。詭異。







其實,那還算是性侵害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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