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遲了非常非常久的挪.威生日賀文

 

   ※山靈出沒

  

     牆上的鐘滴滴答答走到了晚上10:00,除了布穀鳥的鳴叫聲外,夏天的北歐格外安靜。

    『已經很晚了,還不休息嗎?瑞.典先生。』

    .典停下動作,拿起擱在桌上的毛巾擦乾了額頭上的汗,很難得與以往拘謹嚴肅不同的裝扮。瑞.典穿著淺藍色的連身工作服,開著一盞小小的桌燈,在書桌上不停作業。燈芯散發出微弱的橘色光芒,黑暗的工作室裡只有這一小處還亮著,照耀在瑞.典的工作服上,像是在淺藍色的天上灑下幾顆星子,他說。

  

    「抱歉,這必須趕在午夜前完成。」

    「吵到你了?」

 

     夜裡的山風吹進了敞開的木門,瑞.典先生不是個喜歡熬夜的人,如此難得打破了規律的生活作息是為了什麼事呢?距離他日常的睡覺時間已經過了1個多小時了,淡淡的黑眼圈浮了上來,他疲憊的揉了揉痠得發疼的雙眼。風輕輕一吹,地上的木屑被吹向遠處,真是奇怪了?平常的瑞.典先生是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呢!不過此刻的瑞.典卻專心的連山靈的到訪也不容打擾。

 

    『沒有呢!是怕隔壁的那個早睡的孩子睡不好,會有很嚴重的起床氣呢!』

    山的另外一邊住著一個脾氣不太好,卻是個生活規律的好孩子、幾乎過分寵愛弟弟的哥哥,這麼說來唯一一個離他家最近的鄰居大概就是瑞.典了吧!

    「必須趕在午夜前完成啊!」瑞.典喃喃自語。

    夜很安靜,只有風吹樹葉沙沙作響,沒有蟲鳴,隨著秒針一分一秒的向前,幾聲狼嚎從森林的深處傳來,讓夏天的北歐溫度又降了幾度,令亞洲人感覺寒冷的溫度,對於瑞.典來說算是涼爽了。我搔了搔頭,還是別打擾瑞.典先生工作好了,悄悄的走到門邊,想了想還是別把門關上好了。

    『就讓你吹山風吹到著涼吧!』誰叫你都不陪我玩啊!瑞.典先生。

    『等會兒讓風吹得更大一些好了!』

    『啊!忘了告訴他… …不過應該沒關係吧?』

 

    過了一會兒,原本乾淨的桌面與地面,被許許多多小小木屑與一些模樣奇怪、布滿坑坑洞洞的圓柱形木頭,瑞.典長吁一聲,手上拿著完成品,原本緊繃的表情放鬆許多。

    「… …終於完成了。」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典把木頭豎立在桌上仔細打量一番,這因該算是完美的成品,並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他顧不及繼續思考,自從他坐定開始作業後,牆上咕咕鐘裡的布穀鳥已經出來歌唱兩次了,現在已經1130了。他匆匆將成品放進準備好的紫色方盒子裡,打上緞帶。

    拎著盒子,顧不得關門與事後清理,直奔向家裡的廚房,還不時踢倒幾株皇室種的室內盆栽,打開冰箱小心翼翼的拿出另一個較大的圓形盒子,確認裡面的東西還完好無缺,沒有被主人的幾個調皮孩子破壞後,拿著這兩樣東西往森林裡狂奔。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10000

    .典一手抱著兩樣物品,空出一隻手狂按電鈴,拋開什麼鬼紳士行為?那只適合英.國的調調,在趕時間的時候瑞.典還是以達成率較為要緊,現在就算是吵醒挪.威也沒關係吧?大概吧?他想。

 

    房子的二樓,挪.威已經被吵醒了,他一手抱著枕頭,翻身,一手拿起床邊的電子時鐘,面色十分凝重。

 

    該死的現在才11:55

 

    「混帳我才睡了短短2個多小時。」挪.威氣炸的把棉被絞成一團,快點離開吧!你這不識相的傢伙!沒聽過打擾別人睡覺會被狼吃掉這句話嗎?挪威用枕頭把耳朵摀住,一個翻身打算無視鈴聲繼續睡去。

    3分鐘過去後,他可以肯定這惱人的傢伙是丹.麥了,也只有這傢伙會做出這麼不道德的事情,畢竟他可是前科累累,例如:在狼鼻子上灑胡椒粉。那傢伙已經有一隻腳踏入挪.威拒絕往來戶的黑名單了。

    「這人一定是按著鈴不放,才響的這麼密集。」挪.威咬牙切齒的爬下床,光著腳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下樓梯。

    「我明天就要把這該死的電鈴給扔了!」

    他打算一開門就對丹.麥這坨該死的排泄物痛揍一頓。

 

 

    「… …」

    「… …」

 

    站在門內穿淡紫色睡衣與睡帽的挪.威與一身油漆工人裝的瑞.典大眼瞪小眼,首先找到切入點打破沉默的是挪.威。

    「原來是瑞.典啊… …有事?」都這麼晚了?

    開了門後發現按鈴的是瑞.典,挪.威雖然還是因為被吵醒而不太高興,但睡意已逐漸消散,該不會出什麼大事了?能讓瑞.典急成這樣?不會是我家弟弟發生意外?還是那該死的股票又跌了?

    「… …沒事。」瑞.典攤著表情沉默許久後才說出這兩字。

 

     沒事?敢用這種惡劣的玩笑捉弄我,還打擾我犧牲寶貴的睡眠時光,即使他是瑞.典也不行被原諒,就連瑞.典都看得出挪威的表情逐漸扭曲、黑化。

 

    「… …給你。」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的瑞.典把兩個大盒子一股腦的向挪威手裡塞去。

    「這啥?」挪威沒好氣的問。

    「… …生日禮物… …」

    「欸?咦!啊!… …不對吧?」

    「明天才是吧?」

    「已經1200了」瑞.典沉著的伸出手臂給挪.威看手錶的指針,眼睛向下一瞥,原來他連睡覺都戴著十字髮夾啊!

 

    人家說不行打老實人,所以我現在該怎麼表示?挪.威還無法跟上瑞.典奇異的思維,畢竟收了人家禮物,就不好意思追究什麼了——除非那人是丹.麥。

    「你可以先打開那個方的盒子,圓的是裝蛋糕。」

    「謝啦,你先進來吧!旁邊有室內拖鞋,還有記得關門。」挪.威淡淡的說,便轉身向屋裡走去。

    這麼說是對的吧?看來得向芬.蘭請教一下與瑞.典相處的方法了。

 

    盤腿坐在沙發上的挪威拿著手中瑞典敲敲打打又削消的木頭,他抬著下巴凝視了半晌,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硬要他比喻這是什麼的話,大概是像丹.麥那傢伙一樣的東西吧?該不會他的藝術水平已經落後瑞.典了?挪.威拿著木頭正色問瑞.典。

   「好了,這是啥?」

    「… …你」

    「啥?」

    「… …你」

    「我問這木頭是什麼東西?」

    「這是你啊,挪.威。」

    「看不出來嗎?」瑞.典慢慢的問。

     啊,這坨東西是我嗎?挪.威不可置信的想,不過瑞.典這傢伙還真是有心。

    「吃蛋糕嗎?」

    安靜的幾乎要被遺忘的瑞.典默默的出聲,挪.威看著穿著深藍色工作服,平穩切著蛋糕的瑞典想起,這傢伙似乎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個模樣啊!比芬.蘭還令人可靠,總是扮演兄長與父親的角色,以前小的時候覺得瑞.典很難親近又高大,所以除了芬.蘭以外大家都不太主動跟他說話。

    不過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不知不覺每個人都依賴著瑞.典,總覺得有他在守著北歐,就能夠安心的到處闖蕩遊玩,因為每次從國外回家時經過瑞.典的家門,總是能看到他靜靜的待在那裡,無論是在辦公還是在組裝傢俱,日復一日,他在原地守著北歐的山河。

     

「你喜歡奶油口味的嗎?」瑞典一絲不苟認真的問。

    「啊,我喜歡。」

    「謝謝你。」

    「不會。」

    「生日快樂。」

 

 

    「今晚就在我家休息吧?你去洗個澡吧!」挪.威對瑞.典一身流了又乾,乾了又流的汗水,已到了需要好好強制清理一番才能在他家繼續作客的地步了。

    「嗯。」

    「累死人了,我先去睡啦。」挪.威走上樓梯,在最後幾階的時候回頭向瑞典說:「對了,你今天沒戴眼鏡啊?」說說便頭也不回的鑽回溫暖的被窩裡了。

    「… …真是太大意了」

 

 

    隔天早上800,丹.麥拿著禮物踏著愉悅的步子走向挪.威的家,正當他要按門鈴時。

    「咦?奇怪?」

 

 

    「喂!挪.威!你家門鈴被偷走了!快下來啊!」

    「本大爺今天特地來祝你生日快樂啊!很棒吧!我可是第一個來的,對吧!」

    「喂!挪.威!」

 

 

    「吵死了蠢蛋,你才不是第一個呢!」

    .威一個翻身繼續睡去,勾起嘴角一笑,果然電鈴拔下後安靜多了。

    不過在樓下客房的瑞.典就沒那麼幸運了,因為在下午巧遇瑞典的芬.蘭可是被他的熊貓眼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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