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談話》
當我從您眼裡看見孤獨時,不管您再怎麼嘴硬否認,我都很清楚的知道,原來哥哥的快樂只占了我所擁有千分之一。
您說「威斯特,本大爺就算一個人也很快樂」就算世界瓦解,只要有威斯特你就夠了,上帝賜給我最無價的珍寶,那怕我榮耀的靈魂與大地回歸於塵土,只要有你就夠了我的威斯特。
My West.
兄長一直以來是個任性的無可救藥的人,但您卻從沒有叫我陪伴您直至世界的油燈枯竭,您說「我們兩個永遠不是一體,永遠不會共存亡,你必須記住威斯特,這個世界從不公平對待,所以當你要攻打的時候就用馬匹的疆繩蒙住雙眼,肆無顧忌的衝,直到鮮血耗盡有一方倒下。」唯一一次您用最認真的眼神,不再用瘋癲遮掩住歲月刻印下的智慧。
「沒有一個國家一開始就是最強的,也沒有任何國家永遠屹立不搖。我們的夢想都是稱霸世界,一旦那個夢過了就只希望能夠守護我們的土地不管天長地久」準備入睡的兄長有些迷糊的揉著雙眼,他一直努力保持清醒對著他親愛的弟弟,教導這狼吞虎嚥的生存遊戲,「歲月是有限的,如果你將要爬上顛峰,即使風險很大,老子我也要踹你一腳,把你踢上雲端」兄長打著哈欠,如同切換模式般漸漸回復成他最熟悉的那個哥哥。
「吶,兄長大人,您還是很強大呀!您為什麼不想做世界第一呢?」小威斯特扯了扯哥哥蓬鬆的白髮,這席話聽在基爾的耳裡變成溫暖的童言童語。
「果然還是我們家威斯特可愛,本大爺很強是眾所皆知的舊聞了,只可惜我的時代早過了,我們三個人的時代早就過了喏」基爾把威斯特拉到懷裡蓋好被子,滿是睡意。
威斯特望著他最敬愛的兄長的睡臉,他知道他的兄長是個麻煩因子,但是他知道兄長的強大是無法抹滅的事實,但有的時候他望著哥哥如血滴的雙眸,總覺得那就像曾經在書上讀過的彼岸花,有時在思念著另一條道路的摯友
《生日禮物》
「喂,你這個平底鍋愛好者到底會不會使用平底鍋阿?」他扯著手中的疆繩,扭頭問著緊追在後的英勇少女。
「你胡說什麼,基爾伯特!你的腦袋是一天不有個包不甘心阿」她單手駕馭野馬,高舉手中的凶器怒吼。
「啥?喂你這女人!平底鍋不是迴旋標!!!!」他忘著那沉甸甸的鐵器從頭頂飛過,靠這女人手勁真不是一般大。
「你們家有很多菜是用平底鍋做,這我還能理解,但我不能接受為什麼平底鍋能打贏戰爭」基爾糾結的坐在馬背上。
「喂伊莉莎白,平底鍋有本大爺帥嗎?」他勒緊疆繩,馬匹高舉前腳嘶吼一聲,白色的鬆毛在太陽之下閃著亮光。
基爾伯特一個馬背的高度逆著陽光,伊莉莎白勉強的將手背放在眉上,遮攏出的陰影她只看見基爾的白髮逐漸與陽光淡淡的化成一體,那猖狂的口氣她能想像他的表情。
猖狂的基爾伯特˙拜倫修米特。
「哼,混蛋基爾,平底鍋比你好100倍」她眨著湖水綠的眸子,看著擋住一半太陽的基爾,他的影子落在她的身上馬匹上,涼涼的很舒服。
她不禁勾起嘴角,一如往常的反擊。
幾天後,她在她的家門口看見一個被包裹的很糟糕的禮物。
上頭署名著,既然你這沒品味的女人覺得平底鍋比本大爺帥,那本大爺就勉為其難的將自己換成那爛鍋子。
哼,給無藥可救的鍋子愛用者。
by 帥到世界都要為我傾倒的大爺我
基爾伯特˙拜倫修米特
伊莉莎白拿著被紅色蝴蝶結裝飾的手把,踮在手裡心想重量似乎更重了,基爾你是想要我拿這個你專屬的平底鍋K你嗎?
既然是生日禮物卻連一句祝福的生日快樂都沒有。
『不過,這樣才像你嘛!』伊莉莎白笑著看著花埔裡草叢堆裡的一抹白蠢蠢欲動。
『那女人該不會真的要拿平底鍋打我吧?帥氣的大爺我怎麼會蠢到送能夠殺死自己的凶器』基爾蹲在草叢後,冒著冷汗想著。
《目前無題》
基爾伯特很難得安份的在一旁看著羅德里赫拉小提琴,他撐著下巴勉強的掀起眼皮,注意一下羅德拉到第幾個音了,雖然他聽不太出來就是。
但是『你他媽的每次我來都要來憤怒的蕭邦嗎??!』
這才是看起來難得溫馴的基爾心裡的實話,要不是被伊莉莎白趕出來,我會在這裡聽無聊透頂的貴族演奏。
這個耳熟能想的曲子基爾不知道聽過幾千遍了,似乎自從那個性蕭的傢伙出來後,小少爺每次遇到我都會來這首無視我的問題。
『話說伊莉莎白,本大爺這麼優秀你做什麼還對小少爺念念不忘...(怨念)』基爾撮著食指,委屈的心想。
『人家說舊情復燃好比隨便一把大火丟進滿山遍野的森林』這是威斯特說的,雖然本大爺沒聽說錯,但是我可愛的弟弟絕對不會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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