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思考要不要念外文系或是翻譯了。
成績幾乎都是看國英歷較多。
語文是種很奇妙的東西,像是學了一輩子的中文造詣也僅到口說程度。
看似經通了,其實並不。什麼語言界的權威、或是翻譯大師,應該只是比常人對文字與感情的敏銳度多一些吧?
從最開始被有川浩的《圖書館系列》迷惑,有那麼一時的栽進圖書領域。
仔細思考要不要念外文系或是翻譯了。
成績幾乎都是看國英歷較多。
語文是種很奇妙的東西,像是學了一輩子的中文造詣也僅到口說程度。
看似經通了,其實並不。什麼語言界的權威、或是翻譯大師,應該只是比常人對文字與感情的敏銳度多一些吧?
從最開始被有川浩的《圖書館系列》迷惑,有那麼一時的栽進圖書領域。
有些人打電動是因為工作因素或是其它,只能偷少許閒暇排解無聊,他會注意xbox360出了那款遊戲。
喜歡二次元的人們,也是這樣嗎?
從國三水深火熱的基測煉獄裡義無反顧得踏進漫畫世界,該是杜絕一切的時間卻帶進了更無法無天的休閒。
或許從年紀更小的時候… …為什麼說到童年卻是電視卡通?有些是跟同年齡的學伴們玩鞦韆或者溜滑梯,但是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卻是去幼稚園同班男孩的家裡看美少女戰士。
是不是有點過度活在二次元的世界裡了?
我以為每次的分開都會哭紅鼻子,很意外的,今年沒有。
不同兒時的感覺,心臟被重重撞擊,從心窩疼痛到腦裡。
我以為是我成長了,也以為是我失去思念的感情。
沒想到只是換了另一種方式折磨自己。
這次過年回南部的時候趁機看了兩部二輪片,一部是已經看過的2012,話說我又被感動第二次… …我點很低嗎?不過在看第二次的時候會覺得電影前面讓人想睡,太多敘述的原因吧!
第二部暮光之城:新月,靠著第一部劇情電影只在star movie看過片段的精神(?),以及暮光吃了3本書的記憶。當初正蕾還特地打電話到我家說:星星台有在作暮光。
但是看沒幾分鐘就受不了電影特殊的氣氛,所以又跳掉了。由於新月的平價跟2012也是很兩極化,所以我決定巨細靡遺地把它看完。
在夢境裡,我們好像是朋友吧?
是很要好甚至有點超越男女性別的那種。
好到偶爾你會來我家串門子,會習慣性的窩進我的被窩,閉著眼扭開收音機的按鈕,聽著冬日的古典樂,喃喃自語說還想睡。
我打了個呵欠,有些淚水擠在雙眼的細縫裡,搔了搔睡翹的頭髮,說:「你過去點,沒事這麼早來搶棉被。」
「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為什麼不能親手殺了你。」
「這也是我對這世界唯一的疑惑。」
「僅此。」
少女的雙眼淡然的凝視著前方的男人,或許我們不該稱呼她為少女了,心靈上的老邁趨近於成熟的臉,早就是面不副實。
心情莫名的平靜,沒有一絲漣漪。
隨著樹葉的沙沙作響,月光更加幽暗了臉。
詭譎的鈴鐺聲,在黑夜裡引領著方向,有拿麼點溫暖在無寂的夜裡擴散,
隨著孤獨一起,更加幽黑了大地。
在扣下板機的剎那,灼熱的子彈從槍管裡彈出,有一絲電流流向腦門。
早就過了那個該說如果當初的時候了,早就不再是一句道歉就能輕易原諒。
你忘了什麼,需要我提醒。
提醒你,愛早就成了茶餘飯後的應付,而你,只是需要一個懂得諂媚的女人。
臉上抹著濃妝、打著厚粉、只懂得噘著鮮紅的嘴唇。
醇醇的夜晚隨著冰冷的酒,除了醉與瘋,我還剩下些什麼?
颯颯的風聲捲起葉的帷幕,突然的車聲,急忙回首才想起,
啊!那不會是你。
扶起歪倒在地上的酒瓶,指甲在玻璃的瓶身上敲響叮噹聲。
澀了的酒還殘留在舌尖,乾裂的唇汲汲吸取濕潤的苦澀。
十二點的鐘聲響起,俗套的仙杜瑞拉留下玻璃鞋,離去。
王子站在台階上沒有挽留。
他看著那雙小巧潔淨的裸足在雪地上奔跑,上揚的嘴角是掩不住甜如蜜的笑意。
溶入雪中的足跡,他微笑望著他提著裙襬的身影隱沒,王子挑起單眉。
「吶,儘管跑吧!」